我聽到馮無能低聲咒罵了幾句,又打了幾個電話確認。過了一會兒,才有人打開車門,拿掉我嘴里的毛巾就把我拽了出去。
一出來,就看到帝銘上校猶如標槍一般站在車輛旁邊,臉色冷酷,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馮無能把我拽出來后就說,帝銘上校,雖然我不知道徐處長為什么要改變主意,但是你最好別意氣用事。于不仁關系重大,特案處能不能在第三次梵蒂岡會議上拔得頭籌全靠他了,希望你不要亂來。
帝銘上校面無表情的說:“廢話真多!”
他拉開車門,沖我說:“上車!”
我毫不猶豫的就上了車的,畢竟帝銘上校就算是蠻橫霸道,總比那個喜歡用藥的馮無能要好多了。
我上車后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帝銘上??炊疾豢瘩T無能一眼,囂張的轟起了油門,車輛在原地繞了個圈,才朝著遠處疾馳而去。
我說,帝銘上校,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沒罪!
帝銘上校把車速提到了一百五十公里,雙眼盯著前面,嘴里卻說:“我知道?!?br>
在社會上摸打滾爬了這么多年,我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那個愣頭青了,所以我也沒激動,說:“哪怕是要我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帝銘上校的車速越來越快,簡直是當成了飛機開一樣。而且他看起來并不想搭理我一樣,不管我怎么問,他就是不肯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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