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招惹不起這四個兇悍家伙,白酒一箱一箱的送上去。可這四個人卻一口不喝,只知道拿著白酒往身上倒。
直到他們?nèi)矶急痪凭葸^一遍之后,才稍稍松了口氣,坐在靠窗的桌子上等著上菜。不過我注意到,他們在等上菜的時候,眼睛一直朝著大雨中看,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帝銘喝了一口水,冷笑著說,這四個家伙怕是招惹上臟東西了。烈酒浸身,百邪不近。但是他們身上死起很濃,招惹的東西怕是不簡單。
我猛地醒悟過來,在我們這個圈子里,的確是有烈酒浸身,百邪不近的說法。因為酒精屬于陽剛之物,用烈酒浸泡身體,對那些不入流的臟東西有極大的震懾作用。
但這四個家伙本身就屬于亡命之徒,身上煞氣很重。連煞氣都不懼怕的邪祟,憑這一點烈酒能擋得住?估計也就是求個心理安慰罷了。
我們兩桌子人,井水不犯河水,老板娘在廚房里忙著做菜,老板則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給我們端菜倒水,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只不過送上來的飯菜我一口都沒吃,只是啃著背包里的壓縮餅干。
這里是無咒路,開設(shè)的川菜館又如此詭異,就算不是鬼店,也得是個黑店。我們這些人在圈子里都是首屈一指的驅(qū)魔人,要是被人下了藥,死的不明不白可就慘了。
我和宋忠?guī)讉€人不敢吃,可帝銘和他的兩個手下卻吃的不亦樂乎。我心里一直在腹誹,帝銘這家伙到底是藝高人膽大還是個傻子?不明不白的東西竟然也敢吃。
宋忠小聲的說,怎么辦?
帝銘罕見的沒有嗆人,而是說了一個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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