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并沒有催促她,耐心的等了一會兒,拍了拍她的肩:“看吧,你們就是太耿直了,才會下場凄涼,男人的pua功法幾乎天生就會,你仔細琢磨他的話語,你明明是他已交換庚帖定了親事的未婚妻,他就算毀人清白,那也只能納妾,他有什么理由讓你做妾?!?br>
“遇到這種情況,就要學(xué)會示弱,然后在他心上扎刀子……”
云梔認認真真聽,筆記做的飛起。
她卻不知道,在她剛?cè)胨瘺]多久后,裴星衍的電話像轟炸機般的打來,可惜她靜音了,舍友聽不到,更別說正在系統(tǒng)空間學(xué)習(xí)的她。
一直沒有聯(lián)系上云梔,裴星衍找來了學(xué)校,這三更半夜的,他就算想進來也進入不了,他聯(lián)系上了傅皎皎。
傅皎皎匆匆忙忙趕過來,“星衍,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你在宿舍樓下干嘛?”
她滿臉擔(dān)憂,明知故問,目光一直注意著裴星衍。
裴星衍咬牙切齒的道:“云梔不接我電話?!?br>
“可能是睡了吧!你別急,我現(xiàn)在也進不去宿舍,我給舍友打電話問問。”傅皎皎故作焦急的拿出手機,撥通了張雨婷的電話號碼。
漫長的等待,在鈴聲將要停下時,張雨婷終于接通,她顯然沒有睡醒,根本沒有看清來電顯示上的人,不悅的問道:“誰呀?大半夜的煩不煩人?”
“雨婷是我,皎皎?!?br>
張雨婷聽見這兩個字,夢醒了大半,她陡然從床上坐起,“你有病……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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