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
但能怎么樣呢,他拿她真是一點兒轍都沒有,看就看吧,反正給她看了也不虧。
領(lǐng)著人進了浴間,阮阮見他最近這么累,臨時起意要關(guān)懷下自個兒的夫君,你別動了,靠著歇會兒,我來給你送溫暖啦。
霍修一聽就朝她肚子上看。
他原本有意見,但阮阮在家躺了這么許久,這會子懷著一腔熱忱精神頭足得很,說話間已經(jīng)哼哧哼哧往他身上招呼開,他也就聽命了。
阮阮一邊拿巾櫛擦在他胳膊上,那么一點兒軟綿綿的勁道,真容易教人想入非非。
她一邊擦,一邊又想起來問先前那事,你剛才說要派人監(jiān)督,那是不是要去當?shù)兀?br>
他嗯了聲,阮阮擦在他身上的手果然頓了下,片刻試探著問:這差事應該不會勞動你吧?
霍修覺得她是有話說,怎么了,你不想我去?
當然啊,阮阮還記掛著年前算命那事兒,勸他,你是相爺理應不用事必躬親的,今年就當陪我了,別出鎬京行嗎?
霍修聞言輕笑了聲,我也沒說會是我,你怕什么?
他教她放心,你今年頭一胎,我不會出遠門,就在家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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