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那是白天心疼晚上疼,是哭了疼罷笑了更疼!
一群大老爺們兒多半都是軍營里的將領,說起話來葷素不忌,教阮阮隔著蓋頭聽都羞得臉紅不已。
進了房間,霍修將她放在喜床上,她坐得端端正正,兩手交疊在膝頭,都不好隨意動了。
這會子原道是該鬧洞房的,可他身份重,在場除了賀欽沒人真敢同他稱兄道弟的玩鬧,遂也就意思意思,便前呼后擁地去了前廳喝酒。
人一走,阮阮才好塌下腰,長長呼了一口氣。
直聽得外頭談笑聲漸遠了,她扭捏了下,有點尷尬地小聲喚畫春,說:怎么辦,我好像有點內急。
畫春臉有點僵,她也是頭回進霍府里頭,人生地不熟的,只好出門去尋外頭伺候的嬤嬤,找來個夜壺,關上門,伺候阮阮提著繁重的裙角進了屏風后。
可躲到里間角落里好半會兒,阮阮又急不出來了。
畫春猶疑問:小姐,您這是緊張的吧?
阮阮仰頭瞧上去,臉皺一團,無言以對。她是有這毛病,一緊張就感覺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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