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看見了,便收回目光,抬手沖她招了招,過來。
他又指了指一旁的軟墊,示意她坐下,可知今日我教你來是做什么?
問話的語氣很平和,不疾不徐,仿佛在與她閑談一般。
阮阮聽著垂首想了想,在腦子里斟酌著合適的回答,最后咬咬牙,很認命地說:大人救了我爹,自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能這么說,想必不是什么都不懂,至少來之前有人告訴過她,按照常理會發(fā)生些什么。
霍修輕輕哦了聲,一時沒言語,隨手拿了個軟枕塞到身后,好整以暇瞧她一眼,問:那你都會什么?
唔?
她一下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忽地一皺,抬起臉古怪望了望他。
過了會兒,思忖著拿起桌上的酒壺給他倒了一盞,試探說:大人不嫌棄的話,我能陪大人行酒令!
這話說出來,霍修頓時不自覺挑了挑眉。
他那時腦海里出現的,全是軍營中一群大老爺們光膀子高聲吆喝的場景,配上她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實在違和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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