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當然不肯,臉一沉,不用說什么,阮阮也懂了,悻悻干笑了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可這廂教她一耽誤,阮老爺同畫春已推開外間門進了來,他現(xiàn)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阮阮的傷嚴重嗎?
穿過寢間的橫梁木,隔著道屏風和珠簾,阮老爺腳下匆匆,問起自家女兒受的委屈,言語間多有憂心。
畫春走在前方,一手挑開珠簾,回道:老爺安心,方才醫(yī)師來看過,開了藥,說讓小姐休養(yǎng)些時候便會無礙,況且小姐心性樂觀,不會教旁人些許無禮之舉影響太久的。
說著話,畫春已先行從屏風后轉了出來,一抬眼,卻正看見阮阮跪坐在床邊,慌慌張張地將兩側厚實的遮光床帳放下來。
帳幔垂落前一刻,透過縫隙,她分明看到床里側有片綿白的華服衣角!
這這這!
她一瞬間瞪大了眼,趕緊轉過來沖緊隨之后出來的阮老爺福了福身,老、老爺,小姐睡前喝了安神湯,這會子已經(jīng)睡著了
阮老爺腳下停了片刻,視線繞過她朝床榻上看去,眉頭又不自覺就隆起來了。
這丫頭怎么總是不聽話,睡覺就睡覺,遮那么嚴實也不怕悶著氣。
他記得傻閨女小時候就有一回睡覺扯壞了床邊的帳幔,結果自己把自己纏住,當時若再晚發(fā)現(xiàn)一點兒,可能人就救不回來了,真叫人想想都覺得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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