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也緩過來了,一個個面目猙獰,舞動手中的舞動,蠢蠢欲動。
“哼!藏污納垢之地,比公共廁所臭多了!”我不由得冷笑道。
而我身后的三個女人很快就恢復之前的士氣了,就像和二尾灰狼狼群那時一樣,她們已經(jīng)把杰森他們看成了一群餓狼。
“有志氣,只是一個傷殘人士加三個女流之輩,你覺得你們能打得贏我們嗎?!”
杰森不怒反笑道,但是那歹毒的眼光恨不得鷹爪子似的會把眼前的這個亞洲男人撕破。
男人堆發(fā)出了一陣陣哄笑,他們在不斷的辱罵和恥笑。
就連本來一直一絲不掛躺在篝火旁邊的秋菊也掙扎站起來。
她現(xiàn)在全身都麻軟了,站都站不穩(wěn)的樣子,一雙腿像是彈棉花一樣不停地打顫。
看她這個樣子下面肯定已經(jīng)紅腫疼痛無比。
可見在這一天里她承受了多少個饑渴男人多少次的猛烈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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