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隱覺得這里有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這種沒有人性的家伙,絕對不會安什么好心的。
只是一個幌子,也許讓幸存的人類就好像飛蛾撲火一樣去送死而已。
秋菊繼續(xù)講述她的悲慘遭遇。
一路上吃了藥水的黃道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夜七次都還沒有滿足他的生理需求。
這個可憐的女人日夜折磨,還是變相折磨,讓她苦不堪言,最終忍受不住趁黃道打獵時,偷偷地出逃了。
于是就有了剛才的對峙。
秋菊一邊講述一邊哭泣,她哭得那樣傷心,那樣悲慟,淚水像決了堤的洪水似的從眼窩里傾瀉出來。
“嗯,說完了?”
“我真的好怕!求求你收留我。不要趕我走。還不想死,只要你們肯收留我,我做牛做馬都愿意……”
秋菊好像意識到什么,生怕我趕她走一樣,不停地哭泣著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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