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妃?不行?!币沽黧庾匝宰哉Z,“要封也要給他封個官,但是貼身保護朕的只有宦官,人間的官銜對他來說也沒用?!?br>
“微臣為陛下盡心竭力,倒是不見得陛下賞賜微臣什么。”越卿開始陰陽怪氣。
“你不是給你錢了嘛……”夜流筲有些心虛,誰叫越卿每次都坑他錢。
越卿翻舊賬:“上回去無妄山,微臣可是分文未取?!?br>
只是說路上了無生趣,想要他一同陪同。
說起這件事,夜流筲也有理可循:“那時雖是沒要,但后來還不是訛了朕一株千年血參和一千多兩銀子!”
“微臣可沒問陛下要過?!?br>
“那是因為朕后來喝酒喝回來了!”
越卿沉默了一會,似是無言以對,只好嘆了口氣:“別人家的夫人吃味有夫君好言好語哄著,怎么到了微臣這里,不哄也就罷了,反倒是做夫君的幸災(zāi)樂禍起來了。”
“朕可沒幸災(zāi)樂禍。”夜流筲幸災(zāi)樂禍笑了笑,越卿也有懟不過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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