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到底是文官,身姿高大也只能拿得動狼毫,哪能比得上日后強(qiáng)身健體,御駕親征的朕呢?
這樣一想,夜流筲立刻就不哀愁了。
他脫了外面礙事的寬袖龍袍,摘了冕旒放在一邊,壓下頭上豎起的呆毛,走過去。
越卿的外袍倒是好脫,只是里面的交領(lǐng)中衣,衣帶在身側(cè),被斜靠著壓在腰下,夜流筲不得不蹲下身,將手插進(jìn)腰側(cè)和床榻相貼的地方,將它緩緩扯開。
好不容易把中衣也脫了一半下來,夜流筲看著最貼身的,被身體捂熱的最里面一層衣服,雙頰微紅,正要伸手,卻被突然攥住了手指。
越卿躺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瞇著眼睛,指腹輕浮的蹭了蹭手中滑嫩的手背,“里面沒衣服了。”
“不是要更衣?lián)Q睡袍嗎?”夜流筲聲音干凈又清脆,字正腔圓,觸電般把手抽回來,指了指邊上掛著的兩件絲綢的長衫。
“那是浴衣,共浴時(shí)穿的?!便紤械穆曇艟驮陬^頂盤桓,“陛下是想同微臣一起洗鴛鴦浴嗎?”
“怎么可能!”夜流筲反駁道。
好吧,他還是有些發(fā)怵的。
并不是每一個(gè)人都能在臉皮厚如城墻的人面前鎮(zhèn)定自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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