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第二天太陽的戴可無比慶幸,昨晚的方明煜實在是太狠了,讓他一度懷疑自己要死過去。
戴可揉揉后頸,酸脹還是很明顯,甚至平日那干癟的腺體此時好像也大了一些。
“還是不能憋太久。”戴可伸了個懶腰,喃喃自語。
小腹也是漲漲的,他揉了揉,沒有絲毫緩解,甚至排泄的反應更加明顯了。
即便雙腿酸的厲害,但戴可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去個廁所。
撐著床邊起來,床對面的掛畫在他眼前轉了兩圈,戴可晃晃腦袋,長長嘆了口氣。
床品好像是換過的,但枕頭旁的抓痕還是很明顯,他低頭看看自己,伸手撫平床角。
等他雙腳接觸地面的瞬間,戴可驟然發(fā)覺自己是有多么不自量力。
整個世界地震一般,在他眼里碎了。
然而實際上,碎的只有他癱軟的雙腿。
戴可試著撐床起身,然而胳膊也使不上勁,甚至連支撐他爬回床上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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