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也有靈性,許是咂摸出男人不好惹,且又沒有惡意,圍著腳邊繞了幾圈后,便輕而易舉接納了他。
院中還有些亂。
草繩上掛著待曬干的豆角,腌料也四處擺放著,盆中也還積壓了些未來得及洗的衣物……倒顯得極有生活氣息。
人在尷尬且無措的時候,話就會莫名其妙變多。徐溫云腳不沾地拾掇著,一面不好意思道。
“……著急出門,未來得及料理院子……你先坐,我給你泡壺茶,沒有你慣愛的碧螺春,石崖茶可以么……你用過膳沒有,若是沒有……”
徐溫云才將院中的石桌收拾干凈,正要扭身去廚房燒水,就被男人圈住楊柳腰,緊緊抱在懷中。
粗重的喘氣聲,密密麻麻灑落在脖頸間,徐溫云僵立當(dāng)場,下意識掙了兩下,反又被箍得更緊了些。
耳旁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低啞聲。
“你分明是個那般八面玲瓏的人,對上孝順父母,對下關(guān)愛弟妹,看護孩子,甚至對那狗腿子婢女都維護有加……憑何對朕就這般狠得下心,你這毒婦!”
徐溫云聞言,心頭也是一陣酸澀,她愧怍低下頭,聲調(diào)中充滿歉疚。
“……對不住,實在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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