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兩個男人還在繼續(xù)對話。
陸修齊聽了他這番回答,明白他到底沒有完全失了心智,略略松一口氣的同時,又開始為那鄭夫人扼腕痛惜。
“你既沒替她安排好后路,那你去招惹人家做什么?
且退一萬步講,饒是金屋藏嬌,你也合該將人藏去個遠(yuǎn)離是非的偏僻地界,豈能就這么硬生生將人安置在容國公府隔壁?你這不是故意在人眼皮子底下,給人添堵么?”
李秉稹這個表弟,從未都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倒也難得這般一本正經(jīng),為容國公府仗義執(zhí)言幾句。
此事說來話長,李秉稹不耐得與他解釋,端得是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道了句。
“朕便是就是想找找刺激了,怎得,不行么?”
李秉稹眼見表弟被氣得語窒,心中又好氣又好笑。陸修齊雖說自小生長在京城,見識過些詭譎多變的陰謀詭計,可到底沒吃過什么苦頭,身上還保留了些許莽撞的少年心性。
“……你有功夫操心朕,倒不如操心操心自己。你個無妻無妾之人,懂得什么女人,什么情愛?”
“舅父之前為你請旨賜婚了好幾次,都被朕壓了下來,今日你不分青紅皂白,倒還有膽子管起朕的私事來了,那朕還護(hù)著你做什么?”
“朕給你一月之期,容你自行擇選佳人娶妻成家。期滿之后,下次舅父無論請旨將哪家閨秀嫁給你,朕都會點(diǎn)頭應(yīng)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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