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溫云被他箍得生疼,抬起粉拳錘他,嗔罵了句,“……你這莽漢,抱人怎得也不知輕重。我三日后還要去肅國公府參宴呢,若被你箍壞了如何是好?”
瞧她這恃寵而驕,作威作福的模樣,哪里還有半分做臣婦時,謹(jǐn)小慎微的模樣?
還能怎么辦……自己慣出來的,只能繼續(xù)寵著。
李秉稹只得將臂上力道微松了松。
徐溫云仰頭望他,關(guān)切問道,
“太后娘娘鳳體大安了么?”
“榻上躺了幾日,已好得差不多了。”
徐溫云聞言,略略安心。
太后是個善性之人,就算現(xiàn)在沒有接納她,她也一直念著太后的好,且就算看在李秉稹與辰哥兒的面上,她也不相信太后當(dāng)真會對她下毒手。
“你這又是操心弟妹婚事,又是掛念太后病情……怎得也不關(guān)懷關(guān)懷朕?
朕可是特意抽空出的宮,待一個時辰后就又得回去,如今連午膳都未來得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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