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溫云并未搭腔,只靠在他胸膛上囫圇著點了點頭,便也算是應(yīng)了。
屋內(nèi)氛圍終于緩和了些,暖色黃調(diào)的燭光,也透出些家常的溫馨。李秉稹的臉還沉冷著,卻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嚇人。
享魚水之歡是件樂事。
李秉稹不愿將此事顯得太像是強行索取,所以才愿耐著性子多說幾句,可一旦咂摸出些可趁之機,他便不會放過。
抬起指尖一挑,她身上緞面泛光的薄氅,就順著椅面掉落在地,粗礪的手掌,在她纖細(xì)的薄背上游走起來。
李秉稹靠近她的耳廓旁,帶著強烈的占有欲,低聲嘶啞。
“……莫非只有這些時候想到過朕么?你定還隱瞞了些什么。比如夜里孤枕難眠時,身燥欲動時……腦海中可浮現(xiàn)過朕的身影?”
男人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徐溫云耳邊頸窩處,就好像是陣酥酥麻麻的電流,瞬間傳至全身。
她甚至呼吸急促著微仰了仰頭,在他的舉動下,只覺渾身都開始酥軟,終于像根沒骨頭的藤蔓,柔若無骨靠倒在了男人懷中。
食色*性**也,人之大事。
徐溫云又何嘗不是生生干渴了四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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