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卻憑何要無故扣押個垂髫小兒,這究竟是什么做客之道?”
遭受如此頂撞,李秉稹原該生氣的,可眼見鄭明存如此氣急敗壞的模樣,無疑更加做實了心中的猜想。
他眉目清朗展開笑顏,狹長的眼尾隨之上勾,莫名帶了些痞氣。
“憑何?”
李秉稹重復(fù)了便這兩個字,愈發(fā)覺得這事兒有意思,不禁作出副寬厚長輩的模樣,笑比清河,朝由鳴懷中的孩子問道。
“辰哥兒,你說憑何吶?”
因著二人都在孩子面前刻意回避了那副陰厲狠辣的表情,所以辰哥兒完全沒有受這兩個男人影響,只專心致志舔啃著嘴中的糖畫,仿佛身處另一個次元。
現(xiàn)在聽到自己的名字,抬眼一看,就見眼前的男人笑得親和,眼眸如月,仿佛盛滿了滿天星辰。
孩子壓根就沒注意聽二人對話,現(xiàn)在也只仰著臉,小臉蛋上梨渦深陷,軟糯脆聲道了句,
“就憑伯伯生得?。 ?br>
前廳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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