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亥時一刻,由鳴才攙著鄭明存出現(xiàn)在院門口,聽見動靜,徐溫云立即迎了上去。
只見平日滴酒不沾的鄭明存,今日卻渾身酒味,喝得面色坨紅,腳下步子也漂浮著,幾乎整個人都趴在由鳴身上,嘴里還囈語連連……
此反常之舉,也讓徐溫云驚了驚,不禁朝由鳴問道,“這是怎得回事兒?”
由鳴只道,
“以往下了值也常有同僚邀宴,主君是從來都不去的,今日卻隨著他們去了仙客匯,敬酒的來者不拒,灌了兩壇子女兒紅?!?br>
由鳴將鄭明存攙扶著入了正房,將其好好安置在榻上后,復又退了出去。
若非頂著妻子這個名頭,徐溫云是當真不想管床上那癱爛泥,醉醺醺的,將滿床的枕被都染上了難聞的味道。
徐溫云擔心他酒醉之下說錯話,也不敢讓其他婢女入內,只能在阿燕的幫襯下,支起他沉重的身子,將外衫與鞋襪褪了,又吩咐婢女燒好熱水端來,預備給他擦身……
可這人躺平了沒一會兒,就支起半個身子,將腦袋探出床榻,得虧阿燕眼疾手快,才將個盂盆遞到他嘴旁,只聽得“哇”得一聲,由胃中吐出許多穢物。
徐溫云無法,只得上前輕拍他背部,掏出巾帕擦拭著他的嘴角。
許是吐了這么一通,鄭明存意識些微恢復了通,倒更有氣力折騰了,嘴中的囈語也更清晰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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