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們簽訂鏢單入隊時,馬鏢頭未曾同你們交代過,此去津門這一路,不準(zhǔn)賭博么?”
說話的功夫,徐溫云臉上的白紙胡子,隨風(fēng)飄落了幾張……瞧著更滑稽了。
帷幔后,傳來隊中另個女主顧的聲音,
“陸客卿誤會了,我們并非賭博,不過覺得趕路枯燥,所以打打葉子牌消遣玩樂而已?!?br>
徐溫云點點頭,貼了滿臉的紙條都在簌簌晃動,又飄然落下幾根。
“對啊對啊。
我們又未涉及銀錢,輸家貼胡子而已,豈能將我們定性為賭博呢,真真是冤枉?!?br>
陸煜語滯,也實在不知該如何反駁,只沉著臉,直直盯著她那張荒誕詼諧的面容。
“……那周娘子這般模樣,真真是牌技驚人啊?!?br>
她輸?shù)眠@張臉都快無縫隙可粘了,就這還牌技驚人?儼然是反話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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