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翩躚君子的模樣,
“來而不往非禮也。
你方才給我跳了舞,我亦想為你盡盡心,你不是喜歡那玉玦?我這就將它贏回來,墜在你的裙面上?!?br>
“贏?如何能贏得了?
陸煜你聽我說,我知你武藝高強,可總不能認為自己打遍天下無敵手了,須知對方可是武狀元,你知道武狀元是什么概念么?”
陸煜負手而立,不甚在意的樣子,
“都還沒比,你怎知贏不了?”
說罷,便不再理會她,只昂首挺胸,撩袍徑直往賽場中闊步而去。
徐溫云原想再上前勸阻一番,結(jié)果被箭場的小廝們道了聲“箭鋒無眼,閑雜人等不得入內(nèi)”,就將她伸臂攔截在了場外。
她急得在場外直跺腳,畢竟也不知他們會是怎么個比法,總不會以性命做賭吧?她這腹中孩子還未懷上,萬一陸煜這好不容易相與上的孩子生父,就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怎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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