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莊用以商量大事的空曠校場上,鏢師們已經(jīng)在搬挪鏢品,清點箱攏了,往往復(fù)復(fù)來回著,忙碌不已。
除此以外,整頓隊紀(jì),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項工作。陸煜將將行至校場,就見有好四五個鏢頭排成橫列,被馬鏢頭訓(xùn)話。
其中有幾個鏢師犯的錯誤,比較常見,不過是犯懶貪睡等小事,馬鏢頭訓(xùn)了幾句話,揮揮手便讓他們走了。
獨獨留下了兩個,問題好似比較嚴(yán)重,只見馬鏢頭唬著臉,一臉肅然問到。
“你們兩個平日里最是安分守己,怎得昨日會擅自離隊?
須知你們兩個看護的,是岳州巡撫送給內(nèi)閣首輔六十大壽的松鶴綿年圖,畫圣許瑾的真跡,全天下都只有這么一幅,如若在此離隊期間,它若有任何閃失,你們擔(dān)待得起么?!”
馬鏢頭在鏢隊中素有威望,如此雷霆萬鈞的斥罵,當(dāng)下就讓二人慌了神,對視一眼,立馬撇清了交代道。
“我們自不敢冒失,知道那畫來得珍貴,所以離隊之前,早就囑咐了讓哥幾個幫忙看護,且也并未離開太久,不過走開了半個時辰就回來了……”
馬鏢頭不耐得聽這些,
“說重點!離隊去了哪里?是去嫖*妓了,還是去喝酒取樂了?老實交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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