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敢來。
還是來軟的吧。
“……煜郎若摟抱著我,當(dāng)真能憋忍得???人家今夜不能同房,所以煜郎還是抬抬手,讓我好好歇歇吧,便知你是這天地下最最貼心之人。”
她這接連幾日都主動索取,今日卻率先求饒,可見確是身子不適遭不住了,既已將話說到這個地步,陸煜也自然不會強求。
可分明只是一夜不能見她,心中卻縱生出萬般不舍,復(fù)又將她摟入懷中,深嗅著只獨屬于她的馨香。
帶著繾綣與眷戀,在她額間落下淺淺一吻。
“蕓兒,明天見?!?br>
當(dāng)夜。
房中燭火跳動,暖和的光亮,斜斜映照在徐溫云的側(cè)臉上,很有種平靜溫和的嫻靜。
她沐浴更衣后,心事繁多,有些睡不太著,干脆起身枯坐。
身前的置盤中,擺放著兩樣物件。一件是陸煜在岳州時贈送給她的防身發(fā)簪,另一件,則是他在襄陽城的箭場中為她贏來的玉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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