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艷欲滴,紅艷奪目,靜靜點綴在她細膩白皙的左臂上,既是守護,又是展示。
霎時間,
好似佛陀額間的那顆殷紅的白毫相,瞬間圣光大作,令人脫愚開智。
陸煜動作頓停,他眸光逐漸恢復清明,呼吸卻還依舊帶著急促。
二人方才勢均力敵地激戰(zhàn),身下女子的嘴唇已些微紅腫,眸光中盡是氤氳迷離,萬千烏黑的青絲散落在身周,神色靡靡,艷麗妖嬈,衣裝微亂,胸口隨呼吸起伏著……像朵開到絢爛極致,無聲誘惑著人隨時伸手采擷的姝麗奇花。
徐溫云此刻還在茫然,畢竟方才膠著正酣,她身上的藥性好似也解了些,如若就就這么順勢繼續(xù)下去,今日便大功告成。
“你為何…還有守宮砂?”
男人低啞的嗓音輕顫,似是在極力控制著自己。
隨著他的動作停止,那股難受勁兒又涌了上來,她呼吸急促,極其快速且簡短地回答。
“我頭嫁是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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