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遲“嗯”了聲,慢悠悠吃了口牛肉,隨后若有所思道:“這么說來,阿湛拒絕你,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br>
周宴行這種人,根本不適合談戀愛,原因無他,太霸道強勢了,說一不一,占有欲又強,跟其他男人說兩句話都會生氣大半天,誰會喜歡吃醋狂魔?
周宴行喝了口酒,不打算再跟岑遲聊這種事情,越聊只會越生氣。
“信息共享?”周宴行道,“不是感情方面?!?br>
岑遲十指交叉,道:“洗耳恭聽?!?br>
“你察覺到了么,關于某些人的身份?!敝苎缧谐谅暤?,“他們看上去,不像這里的人。”
周宴行并沒有把話說的很清楚,經(jīng)過上一次的“集體失憶”,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操控他們,他現(xiàn)在還不確定具體的觸發(fā)指令,或許是一句話?因而只能將話說得盡可能模糊。
但他的記憶并未被清除,也許代表,他不被那股力量所管控,他和那群人的身份不一樣。
這群人都有一個相似之處:做事非常古怪,不管是大街上隨處可見或是以離奇方式偶遇的相親對象,或莫名其妙闖進公司找打的流氓,完全沒有邏輯,仿佛就是專門在這里找他的麻煩。
今天跟鹿笑的談話,更加驗證了這一點。
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噴一下就會痊愈的藥?根據(jù)鹿笑所說,這種東西是每個人都有的,而以現(xiàn)在的醫(yī)學水平,根本達不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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