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湛的睫毛都在顫抖。
他拼命扭過頭,但對方下一秒仍是靠了過來,壓在他的身前,鼻尖蹭過他的側(cè)臉,隨后發(fā)出了曖昧的嘬吻聲。
……他在親自己的手背。
“干什么?”對方發(fā)出被打擾后極為不滿聲音,隨后利用自己的手背發(fā)出一連串令人臉紅心熱的聲響,又把池湛往角落里一頂,用只有池湛聽得到的音量低聲威脅,“你動啊,你叫啊,你敢嗎?”
池湛:“……”
周宴行在門外,明顯也沉默下來了。
雖然這場宴會的確也不限制什么,但這么明目張膽的人,還真是第一個。
唯一不尷尬的,只有“劫持”了池湛的不明人士。
這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啊!為什么對這種事這么熟練??!
池湛已經(jīng)快瘋了。
十分鐘后,戴著棒球帽壓低帽檐的褚行宵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并對著鏡子捋了捋壓歪了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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