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道:“采薇啊,有句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叫做‘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姜千尋也鄙夷道:“早知道是為這個我都不救你了,不是,你還是人嗎,這種情況下跑了路,簡直缺德到家了?!?br>
“臥槽我也是受害者好嗎?”游采薇怒道:“你們也太無情了吧,我都快死了還幫別人說話,難道我不是你們的摯愛親朋,手足姐妹了嗎?”
“你哪兒受害了,我看你蠻享受的?!苯げ⒉宦犓斫校骸八思业臅r候怎么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
“當時我沒想那么多……”游采薇爭辯的聲音小了點:“我知道自己有錯,但是當時那種情況,我要是不那么說,肯定被抓去結(jié)婚啊!我年紀還小,大小姐肯定也沒打算和我結(jié)婚,是她家里人太緊張了,其實事實沒那么嚴重?!?br>
凌萱道:“不管事實如何,你當時該做的都不是推卸責任然后跑路,你可以先順著她的意思答應,然后提出要和南宮憐玉商量一下,爭取到見面的機會之后,再把主動權(quán)奪回來。
你現(xiàn)在跑了,又沒聯(lián)系南宮憐玉,基本可以判定為不想負責,如果對方知道了,那你就真的一點活路都沒了?!?br>
姜千尋和單瞳瞳也同時點頭。
按著她們的建議,游采薇趕緊給南宮憐玉去了傳音,但對面根本沒人接,她抬頭去看凌萱,對方只搖了搖頭:“恐怕她已經(jīng)回去了,也知道你跑了,現(xiàn)在你能做的,就只有洗干凈脖子等著了?!?br>
游采薇身子一軟,癱了下去。
眾人正要出聲安慰,忽聽姜千尋的傳音石響了起來,她忙示意她們噤聲,小心地接了起來。
那邊的沈卿塵聲音溫和:“千尋,你今晚有沒有見一個弟子,名叫游采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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