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她就只能接受現(xiàn)狀。
好像被剪了毛的羊羔,無助,弱小,插翅難逃,羊羔好歹可以咩幾聲,可她連叫都不被允許,幾乎是硬著頭皮一般,等待著對方的手撫在她的身體上。
那只手很溫暖,溫暖到讓她暫時忘了自己的處境,姜千尋并不看她,只是輕柔地把毯子卷起,露出丹田投射在體表的位置,沈卿塵有些不自在地縮了縮,莫名感覺自己的隱私被窺探了。
明明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沒事的,師尊,我會很輕柔。”姜千尋溫柔的安慰與話本中別無二致,那個徒弟也是這樣說的,但劇情里的師尊仍舊痛得流出了淚。
當時的她,也和自己一樣嗎?
……
“師尊?”姜千尋的喚聲將她叫回現(xiàn)實,沈卿塵迷茫的目光移過來,與其來了個對視?!澳銢]事吧,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br>
沈卿塵搖搖頭:“沒有……”
姜千尋笑道:“如果不舒服的話就告訴我,丹田不比別的地方,還是得小心一點。”
沈卿塵低頭看去:“已經(jīng)結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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