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影擦過他的臉頰與手背,落下粗糲劃痕,他的目光不曾偏移,盡頭,參天古木,一棟古雅小樓。
劍門,到了。
不必叩門。那須發(fā)全白的老者立如槁木,在風雪中等他。
劍門宗師手執(zhí)一把霜雪般潔凈的長劍,負于背后,半年前曾聽聞過的古樸嗓音緩緩溢出,破開風雪。
“衰蘭送客手。你可尋到他了?”
“我尋到他了。”
“你殺了他?”
“不。我愛上他?!?br>
劍門師尊嘴唇蠕動,笑卻干澀近乎無聲。
“愛。衰蘭送客手,你又是從何處偷來的。”
劍門師尊目光不曾偏離衰蘭落了雪的濃郁眼睫,反手將那把劍環(huán)于胸前,信手輕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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