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和傅若庭斗毆事件人盡皆知,和其他人獻花不同,他們遠遠站著,神情不耐。
溫良見他們往另一邊走,就跟了過去。
郭堯峰靠著大樹,嘴里叼著一根煙,十足的混子姿態(tài),開口就是一句臟話:“媽的,非逼我來看死人,那家伙又不是我殺的!”
毛俊熙搭著郭堯峰肩膀:“忍忍吧,我爸媽也是,說這樣能挽回點形象,誰讓我們之前老是欺負傅若庭?!?br>
駱韋嘖了一聲,遙望墓碑方向:“那家伙真慘,竟然被自己親爸殺了?!?br>
他們來這里自然是劇本緣故,時刻關(guān)注劇情的他們總算盼到傅若庭死了,接下來就是等待便當,拿片酬。
他們和沉迷演戲的溫良不同,只是按部就班的照著劇本安排的情節(jié)去演繹。
如果溫良有意指導(dǎo),一定會說他們演繹的惡意太過于無頭無腦,但對于靈異片的炮灰來說,本身就不需要太多的邏輯。
“那家伙死了也好,看著就煩,還聯(lián)合溫良整我,不自量力。”郭堯峰笑了幾聲,幸災(zāi)樂禍道,“我聽說昨天溫良去傅若庭家,當場哭暈送醫(yī)院?!?br>
“絕了,至于嗎,他們該不會是同性戀吧?嘔!”毛俊熙做了一個嘔吐動作。
他們嬉笑著,跟遠處蕭條悲傷的畫面形成鮮明對比。
大樹遮蔽了陽光,此時一道黑色影子,緩緩從樹身后冒出來。
駱韋突然感覺腳底一陣涼意,他抖了一下,那涼意不是夏天吹空調(diào)的涼爽,而是像冰錐敲打骨肉的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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