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李老爺子見我們不相信,馬上變得激動起來,一定要勸爺爺和田教授等人搬離這里,最起碼今晚不能在這邊住。爺爺和田教授也是一個勁的勸,這才勉強的勸住了老爺子,我真懷疑這位走路都不穩(wěn)當?shù)睦蠣斪舆@么激動,會不會有什么意外,沒辦法,只好讓兩個年輕人陪著這位老爺子的重孫子將老人送回去,畢竟天這么晚了,走路也確實不太方便。
爺爺看著這位老爺子顫顫巍巍的背影,好長時間轉過頭對田教授道:“小田,今晚上不能全部都睡覺,一定要有人值班,值班的人三個小時換一輪,別真的出事兒才好?!碧锝淌谛α诵敔?shù)溃骸袄蠣斪?,您也相信這位老人家的話?就算是真的,那也沒必要吧,畢竟大家伙兒都累了一天了,而且剛才他不是也說了嘛,這些年村子里也沒出過什么事兒,我估計就跟您說的情況差不多,肯定是山獸跑出來找食吃,被山民碰上了,所以才出了事兒?!?br>
“哼哼!”爺爺冷笑了一聲道:“小子,別以為仗著挖過幾個墓就覺得自己真的什么事兒都懂了,這里邊的門道多著呢,不管怎么樣,你認為讓一個將近百歲的老人家過來警告的事情不是大事兒?告訴小子,不論到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不論是去考古研究還是發(fā)掘古墓,都要聽聽當?shù)厝说囊庖?,如果沒有意見還好,如果有什么事兒,那肯定就是大事兒,到時候有你哭的?!?br>
被爺爺訓斥了一頓的田教授臉色有些僵硬,但還是一臉的無奈,響起自己老父親的話,只好苦笑著搖搖頭下去安排了,一天時間被兩個老人稱呼小子,田教授五十多歲的人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田教授安排好了,這時候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送老爺子的年輕人也都回來了。今晚由于被老人家打擾,似乎都沒有了說笑的心思,再加上田教授安排的夜班,有些人便早早的睡下了,畢竟明天還要工作,晚上又要值班,有很多人都有點吃不消,索性早點休息比較好。
時間不長,營地里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聲音,只有帳篷外啪啪燒火的聲響,還有電燈的照明,讓整個營地似乎都籠罩在一股詭異的氣憤之下,由于夏天天黑的比較早,亮的也比較早,所以值班的人們兩個人一組,總共就值班九個小時左右,除了田教授和爺爺外,其余的人年輕人全部都要值班,我和柳小甜分在了一組。
田教授的時間分配比較合理,第一組從九點到十二點,第二組從十二點到三點,第三組就從三點到六點,等到六點的時候,基本上天色也已經(jīng)大亮了,而且從三點到六點的最后一班可以晚期兩個小時,畢竟平時八點人們才上班,所以都覺得沒什么問題,而我和柳小甜就值十二點到三點這個班。
今天晚上天氣悶熱,爺爺在白天就說有可能晚上下雨,讓我們值班的人小心一點,我既然值的是第二個班,索性就不在理會別人了,干脆一頭扎進了帳篷里,現(xiàn)在才九點,雖說有些人不愿意睡,但我才不管他們,從十二點到三點這個時間是人睡的最香的時候,這個時候讓我去值班,我要早點睡,要不然到時候肯定會打瞌睡。
我躺下沒多長時間,就聽外面狂風大作,一陣電閃雷鳴起來,看樣子這場雨應該不小,忽然就聽到外面有不少人開始吵吵嚷嚷起來,似乎出了什么事兒,跟我一個帳篷的爺爺此時也翻身坐起,從行軍床上下來,披上衣服走出帳篷,我也趕緊翻身下床,穿上鞋子跑了出去。
原來是剛才一陣狂風,將一座帳篷刮了起來,由于帳篷的固定繩索沒弄好,將帳篷里睡覺的兩三個人扣在了里面。此時天氣好像是世界末日一般,電閃雷鳴,狂風大作,不知道剛才還悶熱的天氣現(xiàn)在居然這么狂躁,讓人有點接受不了。此時爺爺大聲的喊著什么,由于電閃雷鳴的聽不太真切,所以我趕緊快步上前幫著爺爺干活兒。
此時所有帳篷里休息的人們也都出來了,人們七手八腳的將帳篷固定好,最終都弄好了,這才各自返回帳篷。我跟在爺爺身后圍著這幾個帳篷看了看,確實沒有什么問題之后,這才放心的朝自己的帳篷走去,剛到門口,我似乎聽到了遠處有什么聲音,隨即扭過頭看去,正在此時,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將整個天空似乎都照亮了,我就發(fā)現(xiàn)在西邊遠處似乎有一個黑影站立。
這個黑影是正對著我們,似乎在觀察著什么,看體型應該是一個人,或者說是人形的東西,哪位它是直立著的,我之所以這么判斷,是因為我們白天考察的時候在那個地方并沒有看到什么類似人形的東西或建筑物,此時看到這一幕,我心里頓時一驚,隨后一把拉住想要走進帳篷的爺爺?shù)溃骸盃敔?,那邊似乎有個人?!?br>
“哦?你看清了嗎?”由于閃電劃過之后,四周圍又是一片黑暗,爺爺只是朝我指著的方向看了幾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此時帳篷外的篝火也已經(jīng)被人澆滅了,畢竟這么大的風,萬一有點火星吹進帳篷,或者是附近的山林里,造成一場大火災就有點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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