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爺和王隊兩個人說了會兒話后就走了,說白了就是過來通知我一下而已,畢竟我跟舅爺之間是親戚關(guān)系,再加上我也是考古隊中的一員,所以才會跟我說一下,估計別人連說一下都懶的說了。
送走兩個人,回了帳篷,錢姐看著我說道:“還真是沒看出來,你這個突然蹦出來的舅爺能量挺大的,我可是聽說了,咱們這位王隊在進行考古發(fā)掘的時候可是鐵面無私的,沒有他的允許就算是局長過來也不能進入發(fā)掘現(xiàn)場,怎么你舅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這位王隊連個屁都不敢放,你舅爺?shù)降资歉陕锏???br>
我無奈的笑了笑對錢姐道:“能干嘛的,老農(nóng)民一個,老家原本是河南,逃難到了這里,這不是碰巧遇上了咱們的發(fā)掘現(xiàn)場了嗎?你也看見了,要不是我們倆打一架,根本我就不知道我還有這么一位舅爺?!?br>
“不會吧,你連你舅爺都不認識。”錢姐有些不相信道。我聳了聳肩道:“是啊,睡起來挺可笑的,我連我們家親戚都不認識,我就也在十年動亂的時候跟我爺爺奶奶失散了,徹底沒了聯(lián)系,要不是我給我奶奶打電話,我都不敢相信我在這個窮山僻壤的地方還有這樣的親戚。”
錢姐也感覺有些新鮮道:“那你知道你舅爺以前是做什么的嗎?”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連他人都不認識,怎么會知道他過去的事兒,而且我也沒有聽我爺爺奶奶說過他,所以對于我這位舅爺?shù)氖聝何沂且桓挪恢??!蔽也幌雽⒕藸斠郧暗氖聝焊嬖V錢姐,畢竟這不是什么光彩事兒,不說也罷。
就這樣,錢姐沒有再問,我也沒想再說什么,兩個人又聊了會兒別的就休息了,由于明天就要開棺,所以帳篷里除了張國棟外,其余的幾個人都回來休息,畢竟他們也忙活了好幾天,是該好好休息了。
人一多,說話的也就多了,帳篷里說說笑笑的非常開心,畢竟除了我和張國棟之外,另外幾個人都很安全,身上連個皮都沒擦掉,所以大家伙兒都很開心,晚上睡的比較晚,不過其余三個老爺們卻總是拿我和錢姐開玩笑,還說干脆讓錢姐跟我結(jié)婚,結(jié)果惹的錢姐大發(fā)雷霆之怒,吼了幾個人一通,這才安靜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都及時的起床,畢竟今天要開棺,將棺材打開之后就要進行清理,然后就是一些收尾工作,等今天在忙一天,我們也要回原單位了,基本上就算是回去了,我也要訂票回老家了,只不過這次跟我一起回去的是一個老頭子。
所有人吃過早飯,全都都集合在了王隊長的帳篷前,王隊此時站在我們面前大聲說道:“今天咱們的工作終于快要完成了,我也不多說什么廢話,等一會兒大家伙兒一定要仔細清理,不要放過任何東西,一定要記住,安全才是第一位的?!闭f完,看了看從他帳篷里走出來的舅爺,繼續(xù)道:“這位高老先生是我請來的顧問,一會兒開棺的時候有什么問題一定要請教他老人家,只要他老人家下了命令,一定要執(zhí)行,這樣才能保證大家的安全,明白了嗎?”
大家伙都表示明白了,王隊長又問舅爺需不需要說點什么,舅爺搖搖頭,王隊長這才一揮手道:“好了,大家散開吧,現(xiàn)在拿上你們的工具,咱們?nèi)ラ_棺?!闭f完,我們立馬就解散了,看著舅爺一瘸一拐的想要走方步,我差點笑出聲來,估計舅爺很長時間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了,所以才會極力的想要表現(xiàn)出大家風(fēng)范,但他瘸了一條腿,怎么也不能走成這方步。
我也回了帳篷,拿了屬于自己的那一套工具,跟大家一樣走到了墓道口,這幾天我想回到墓室里看一下,錢姐一直都不允許,現(xiàn)在好了,王隊長親自下令讓我參加開棺,錢姐只好不再說什么,看著她拿著自己的工具站在一邊,一個勁的沖我翻白眼,我就覺得挺好笑的,畢竟有個女人,而且是隊里唯一的一個年輕女性對自己有所青睞,任誰都會感覺心情很好,雖然只是白眼。
王隊長下令,我們十幾個考古工作者基本上全都進入了墓道,一直來到墓室,因為墓室有天門阻擋著,所以開棺只能在墓室里進行,根本不可能將棺材抬出來。舅爺走在最前面,看了看已經(jīng)在墓室里搭好的起落架,舅爺滿意的點點頭,隨著舅爺?shù)闹笓],幾個相對年輕的考古工作者走上了高臺,并且將一些粗大的繩子放在高臺上,準備將棺材吊起來放下高臺,這才才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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