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話,莽子沒有老實交代過,更何況現(xiàn)在寺卿應該也不會讓他與任何人說吧。”
墨無雙不傻,從寺卿看重莽子開始,就注定有一天秦陵地宮的秘密隱藏不住,所以此刻面色也沒有變化,同樣對于地宮中深藏的傳國玉璽也絲毫不關心。
畢竟以天后的性格若是聽說此消息被眾人得知,只會想盡辦法隱瞞真相,所以知道未必是好事情。
香菱聽到墨無雙的回答,明顯神色暗淡不少,又似乎是聽到了院中莽子劈木柴的聲響,這便重新推開了房門,請了墨無雙一同出屋。
“說實在的香菱姐,自從莽子過來的第一天開始,我就感覺您特別的多愁善感,這和當時要在將軍府殺我的那個女刺客根本就格格不入??!”
“那是你命大有了個好爹......”
香菱余光瞥了眼墨無雙深深的嘆了口氣繼續(xù)又說道:“你哪里知道我們這些從小沒有父母的孩子感受,更何況哪怕做錯了事情也不會有人諄諄教導的那份冷漠?!?br>
“好好好!我不理解行了吧,反正那小子命好,依偎著無所不能的香菱姐本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干嘛還非要計較那些過往事情?!?br>
墨無雙意識到話題有些沉重便慌忙轉移開,隨后盯著不遠處莽子劈柴的身影,且見一股蠻勁自腳跟升起,渾身的肌肉都在收縮同時,將力傳遞至掌心的斧頭,一個典型的力劈華山招式卻在木樁表面猛然收力,此刻只聽輕微的一聲脆響,木樁竟然自中心筆直切開。
我靠!這丫是怎么練的!這招我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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