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想必蕭知音的死,她也有所預(yù)料......”
胡雪瑤聞言面色終于平靜,稍作閉目后便伸手在手書上寫出了心中的想法。
【你試過在滿是臟水的角落中與貓狗奪食嗎?】
【你能體會視如親生母親的女人在眼前被人玷污致死嗎?】
【你敢想象年僅八歲,被人下藥丟在床上被一個六旬老人破瓜的傷害嗎?】
【你不知道,因為你是墨霖山的女兒,因為她是蠱王的女兒,而我...卻連自己的身世都不清楚,甚至還要忍受這種反復(fù)被絕望折磨的滋味,這種無力抗衡災(zāi)難的痛苦!】
【你說的對,我喜歡上作為頭牌被人敬仰的滋味,它讓我覺得自己徹底擺脫了以前的陰影?!?br>
【但在百花齊匯上見到你被熟悉的軟骨散放倒,之后再面對樓內(nèi)小姐對我怒斥的模樣與蕭知音代老鴇的埋怨?!?br>
【我忽然發(fā)現(xiàn),頭牌還是一個被人操控的玩具,我一直都沒有真正的掌握自己的人生?!?br>
【這與兒時的遭遇有什么區(qū)別?又或者是說,眼前的情況會是對我最好的機(jī)遇?!?br>
胡雪瑤寫下這幾句話笑了,可是笑得陰森可怕,聽不見聲音,僅是一副狐媚子的面容掛在臉上,引得墨無雙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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