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慧大呼上當(dāng),這不就是跟這兩年一樣的,三五日回來一趟,可有啥區(qū)別?不過就是將兒子也給拐了去了!“我就是舍不得兒子,要不,索性我也跟著你去軍營算了,這家里頭,如今可鬧心了。
我這個(gè)外人,說不得半句重話,還得掂量著人的眼色說話。就是睡覺,也不敢睡晚了,生怕一覺睡到了吃午飯……”這事兒,田慧也并不少做。
“管這么許多做啥,若是碰著啥事兒,你就尋鄭伯和福伯,鄭老伯可是個(gè)妙人,他有的是法子!回頭我跟鄭老伯說說,讓人看著你些……”楊立冬雖說知道田慧發(fā)起飆來,戰(zhàn)斗力十足。
不過盡是些損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損招。
“行了,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你別擔(dān)心我,你可得幫我看好兒子哇!那可是我心尖尖上的肉吶……”楊立冬低頭一吻,封住了田慧的喋喋不休。
楊立冬雖說近來,時(shí)常不在家里吃飯,這可是以往少有的事兒。不過,楊知故那賊小子,只要楊立冬進(jìn)了鋪?zhàn)?,就讓大柱偷偷地來說一聲,楊立冬與那誰誰誰,在自家的石頭宴里吃著菜呢。
許是最近火氣有些大,要的都是加了些辣子的!
第二日,楊立冬知會(huì)了聲秦氏這事兒,秦氏怎么都不肯應(yīng)了,楊立冬也不多說,秦氏自以為這是妥協(xié)了。
只是,三日后,楊立冬就將人給帶走了。
秦氏在屋子里,罵罵咧咧地罵了好一陣的“自己”,又哭了一日,只是想起來就哭上了,就是連田慧都無法幸免。
“這兒子大了,自然是不由娘的。小妹啊,咱這心里頭跟個(gè)明鏡似的,你莫跟自己兒子記仇,不過看田慧好似無事兒人似的,看來這夫婦倆人早就在屋子里商量好了,可不就是瞞著你一個(gè)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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