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說我怎么就回來了——”阿土爹頹然地丟下抄著的木棍,將整個身子都靠在了阿土身上。
阿土吃力地扶著,雖說以前會覺得他爹總有一日會嘗到苦頭,可是他沒有想到,他親眼見著了,卻是只有滿滿的心疼。他爹,一向?qū)ψ约哼@個小家,放在最后。
“爹,你還好吧?”在自家這個院子里,阿土竟是連一把椅子都尋不到。
阿土爹渾身無力,不知道在想些啥。
啊水爹愣愣地站在一旁,他原本一開始就反對在大哥家的院子里養(yǎng)雞養(yǎng)豬的,這原本就是將大院子給隔出了一小塊院子,然后給堆了土墻,這一養(yǎng)雞養(yǎng)豬,就是連個下腳的地兒都沒有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院子并不是自家的。
“大哥,我一會兒就將這些都個清理了——”阿水爹自知自家理虧,只想著趕緊將這爛攤子給收拾好了,可是看著地上一地的尸體,胸口也直犯疼。
這可是花了好幾兩銀子給買回來的,現(xiàn)在都沒了——
“清理,清理啥!打死了我的雞和豬,難不成我還得幫著這人清理?呸!
我告訴你,別想,就是親兄弟也得明算賬!有這樣子的大哥的嗎!怎的,你家如今吃香的喝辣的去了,沒想著扒拉扒拉著親兄弟,二話不問地就將這院子里的都給滅了!
來啊,你怎么不把我也給打死了!我不活了,死了一了百了,都來瞧瞧,這誰家的兄弟如此狠心——”
阿土奶正在自己屋子里睡回籠覺,睡夢中好似聽到了凄厲地哭啼聲,猛得驚醒。嚇出了一聲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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