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驚一場。
“慧娘,別去茅房了,你屋子里的那個恭桶去上吧,一會兒我倒就是了——”秦氏看著田慧這大肚子好些懸,若是掉進茅廁里,真是不敢想?yún)取?br>
田慧紅著臉應(yīng)了,“嗯,我晚點兒自己倒,若是連這事兒都要娘做,那我就真沒臉了……”這恭桶也不算是太重,雖說他屋子的恭桶,都是楊立冬趁著天沒亮就去倒了的。不過,田慧仍是不敢想讓秦氏去倒。
“這有啥的,等你生了,還不是得給你倒,不過是早幾日晚幾日而已。”秦氏毫不在意。這事兒錢氏也是做過的,孔氏這回生的時候,家里又沒人伺候,可不得都凡事都自己做著。
一出待客堂,楊立冬就伸手扶住田慧,“急不,要不我抱著你去?”
遭到了田慧的瞪眼。
“你怎么不說把恭桶給弄過來,更加便利些!”咬牙切齒。
“嘿嘿,我就是怕你等不及了。”楊立冬傻笑著,“我就是替你著急!”說完,還覺得挺似那么一回事兒的。
這越是尿急,越是想著說著,就越急……
田慧想哭了。
干脆閉了嘴,可是那頭楊立冬卻是不死心,“怎么不說話了,是憋得急了?娘說了,有了身子的,都是憋尿憋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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