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田慧幾人晃晃悠悠地到了范府大門,門房上前道:“夫人,知縣夫人已經來了小一會兒了——”
心下一咯噔,這是天要亡我吶。知縣夫人不是一向是最晚到了,這回怎的,來得這般著急了,看樣子也不是著急的樣兒。不是說,這有身份的,都是端著架子,最好能遲到個一刻鐘倆刻鐘的。
知縣夫人也一向是秉著這原則的,反常即有妖。
縣尉夫人覺得主動出擊,保得了一個是一個?!盎勰铮环缹嵲捀阏f,我請你來這事兒就是知縣夫人委托我的,至于啥事兒我也還真不知道。
你也知道,知縣大爺是我家老范的上峰,知縣夫人有事相托,我也拒絕不得。若是一會兒,知縣夫人說了啥為難的事兒,你給我使個眼色,我就想個法子打個岔,咱給對付過去。
昨兒個,我就跟楊兄弟說過了,放心——”
知縣夫人已經在待客廳坐了一刻鐘了。
因為心里惦記著事兒,知縣夫人坐立不安,生怕這田慧又不來。
“夫人,這縣尉夫人怎作為一個主人家,還親自上門去迎客的?!敝h夫人身后立著一個大丫鬟。
知縣夫人向來慣寵這些大丫鬟的,平日里也頗多依仗,是以,就是十八九了,也不曾定了婚約。
馮知縣也只從縣尉,一步步地做到了如今的知縣,馮夫人已經許久沒有試過,主人家將她晾在一旁的感受了,心里說是半點兒不吃味兒也是假的。
知縣夫人抿了口茶,將茶盞遞給身旁的大丫鬟,“你啊,也不瞧瞧這是在哪兒,平日里都怪我將你們給寵的,說話也不尋思著地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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