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姑娘,是在秦氏望眼欲穿中到來的。
那日,好像天兒特別的藍,就連鳥兒也在“楊府”特意多留了幾瞬間。
這就是秦氏說的好兆頭!
這幾日,楊立冬都去城外迎人,今日,也不例外,早早地去了,白衣駿馬。一個利落的翻身,就上了馬,田慧忍不住暗罵了聲,sao包!
今日田慧很有脾氣地罷工了,她不想做個廚娘,渾身散了架不說,就是一頭秀發(fā)油膩膩的。思及此,田慧時常覺得楊立冬的眼神肯定有問題,那日她只洗了身子并不曾洗頭,楊立冬怎能無視了,后來想到了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手段,想來楊立冬也是只有吃了啞巴虧了。
田慧釋然了!若是楊立冬再將自己得罪狠了,她就好好地修理他一頓!
大姨媽一聽就是親戚!田慧頭一會覺得自己的大姨媽是親人吶!秦氏稍稍一看田慧的臉色,白得嚇人,就體貼地問道:“慧娘,是不是葵水來了?”
田慧扶著頭,好半天嘴唇微啟,“嬸子,無事。別耽誤了客人的事兒,我這每月都是如此的,撐撐就過去了……”極盡虛弱。
秦氏大感田慧的深明大義,不由地想得有些遠。那崔姑娘大老遠地跑來,怕也是應該來看看我兒的,若是這親事能成,慧娘硬撐著身子給她做飯做菜的,若是以后長久下去那還得了!
一想到慧娘母子三人期期艾艾地躲在灶前,燒飯燒火洗菜的,秦氏想也不想地決定,這事兒慣不得!
遂,忍痛拿出五兩銀子,遞給楊立冬?!叭羰侨藖砹?,你就拿著這銀子去訂一桌席面吧!那啥一品樓的,就你們幾個人吃吃,我跟你們福嬸她們隨便吃點過的?!?br>
楊立冬摩挲著手里的五兩銀錠子,他娘這是讓他出去訂一桌的席面?這是重視他的上峰還是那崔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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