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慧咧嘴一笑,“我可是女的!”
“老道這是為了你好,你且記住就行了,以后有緣再見!”老道兒舉起拂塵,敲了一下小道童的頭,小道童就乖乖地跟在老道兒的后頭,但憑田慧如何逗,都再也不開口了。
唉,可惜了,沒能打探出有用的東西來,不過陽氣過重那是什么?
天兒熱了,田慧愈發(fā)地懶散不想動彈,就是想折騰點兒綠豆湯解解暑,那都是被白晃晃的日頭給曬暈了頭,才出現(xiàn)了臆想。
“阿土,來來來,給嬸子瞧瞧,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自從入了夏,田慧最喜躺在躺椅上,盼著夏天早點兒過去。
阿土知道圓子娘的性子是極好的,只是自從天熱了后,好像就顯得煩躁了些,就是最淘氣的團子也收斂了不少。
“我爹去山上砍柴,我跟爹一道兒去了,順手摘了些樹枝玩玩兒……”阿土照實說了,這事兒他以前也沒少做,他爹總笑他,跟個女娃子似的。
不過,他爹怕他娘,阿土回頭就把這話告訴了他娘,他爹也就只能哀怨地看著他,用眼神指責他的不道義!阿土卻是笑得賊兮兮的,這就是田嬸說的,“揚長避短”!
這是田嬸用來教團子的,那日的事兒也挺逗兒的。
天兒熱得慌,屋子本就坐不住,就是練字也是趁著早上還不熱的時候,才能定下心神來寫一會兒。
團子八成就是赤裸裸地嫉妒他娘,田慧能如此舒服地躺在竹椅上,還是躺在風口,不管那里能不能吹到風,光是這種待遇就讓人眼紅不已。
光是聽著知了的叫聲,就讓人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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