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代爾王子的掩護下,我們帶著聶湛兒,成功的離開了古羌。
一路上,聽著嬰孩的啼哭,李斟爽朗的笑聲,我不禁拉了拉聶南潯的衣袖,問出了心底潛藏的問題,“若是聶長安一直活著,我們還在苦苦的尋求復(fù)仇,那豈不是要湛兒苦苦的在古羌等個數(shù)年,又或者十年?又或者更久?”
對此,聶南潯沒有回答,只是給了我一個神秘的笑容。
他說,“羲和,我們現(xiàn)在終于要回去了?!?br>
“回去,回哪里?蒼都嗎?”我疑惑的看著他,“如今蒼都怕是不能回了呢……”
“我知道?!甭櫮蠞\笑了起來,棱角分明的五官被瞬間柔和,渾身的冷漠也如雪水交融,瞬間融化,“我是說,一個特殊的地方……”
一個夾在古羌和大燕中間的地方。
特殊在于,它既沒有了大燕偏高的溫度,也沒有古羌的燥熱——它處于深山之間,就像是蒼周的江南一樣,有山有水,但又比江南更朦朧了一些。
當我們一行人駕著車隊,停在那高聳立云間的大山之前時,忍不住震撼了。
震撼這山之高,震撼這空氣之潤,震撼那山上的薄霧襯的這里猶如仙境,震撼聶南潯竟然帶著我們棄了車,上了船。
山下有水,水上有船,看樣子,并不像是丟棄在這里無人使用的,而像是經(jīng)常有人使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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