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大燕休整了三五天之后,我們便啟程,準(zhǔn)備去古羌。
燕予天幾番挽留,都被我婉拒了。
或許他也自知理虧,在我第五次拒絕了之后,送了我許多的東西,沒再繼續(xù)挽留我。
在我們行走的前一天,燕鼎天被處決,他的黨羽也都全部覆滅。
至于后來的那一批人到底是誰的人手,燕予天沒說,我也沒問。
或許,大家都心底知曉,只是沒明說而已。
七月下旬,我們一行人,開始浩浩蕩蕩的前往了古羌。
按照前人留下的地圖,大燕在蒼周南,古羌在蒼周東北,所以我們這一路,行程頗遠(yuǎn)。
且一路走來,空氣愈發(fā)的干燥。
如果說蒼周是四季分明,大燕是溫?zé)釢駶?,那古羌便是干,燥?br>
熱的時(shí)候熱死人,冷的時(shí)候冷死人,還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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