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數(shù)太多容易驚擾病人,所以我讓明月等人都留在了外面,只帶了小竹,和聶南潯,聶千翎,以及靜心大長公主進了內(nèi)寢殿。
淳安帝似乎已經(jīng)清醒了,他躺在龍床之上,睜大著眼睛,瞧著明黃色的床幔,眼睛一眨也不眨。
直到我們掀開珠簾發(fā)出了動響,他才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珠子,緩緩地,緩緩地,落在了我的面孔之上。
“阿淳?!彼盟粏〉穆曇魡镜溃鞍⒋?,可不可以不要走……”
我停頓在距離龍床十步之遠,沉默的低下了頭。
沒有看他,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
如果真如小竹所說,聶長安最多只有一天的時間,那么說與否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但聶長安不知道,他以為我不同意,竟然哽咽了起來,“阿淳,我曉得當年是我對不起你,我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回來好嗎?”
我瞇起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瞧著聶長安。
我從來沒見過他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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