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聲,“我也想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幅模樣的??傊?,我從燕京回來之后,他就這樣了?!?br>
“這……”李斟還是不太敢相信,“他從前腰背總是挺的如此直,總是如此的精神,怎么可能……這個躺在這里昏迷不醒,滿頭白發(fā)的老人,會是他?”
李斟紅著眼睛,搖了搖頭,“我不相信,羲和,你是不是故意用一個老人來騙我的,我不相信?!?br>
“斟兒?!蔽依∷氖?,無奈的道,“是真的,你不要欺騙自己,父親現(xiàn)在真的昏迷不醒,明明小竹說很久前便他十幾日便可以醒了,但他就是醒不過來,我想,可能是他不愿意醒吧?!?br>
“有什么不愿意醒的?!闭f到這里,李斟的語氣突然譏誚了起來,“是因為看到最討厭的兒子變得有出息,最喜歡的兒子卻默默無聞的在小城里外放?還是不愿意看到你過得比他的嫡女過得要好?”
我突然就沉默了下來。
無論父親現(xiàn)狀多么可憐,都無法改變他曾經(jīng)深深地傷害過我和弟弟這件事情。
所以面對弟弟的譏諷,我無話可說。
房間內(nèi)陷入良久的沉默。
李斟靜靜地站在我身側(cè),看著那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老人,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我歪著頭,疑惑的問他,“斟兒,你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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