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誰團聚?”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跟阿湘和阿淳啊……她們走了那么多年了……我終于可以見她們了……”父親的聲音愈來愈小,到最后幾乎已全是嘆息,“等了好多年啊……”
我鼻子一酸,終于忍不住哽咽出聲。
聶南潯輕拍我的肩膀,在我耳畔低聲道,“還是趕緊救人吧,李丞相的氣息已經(jīng)很微弱了,若是再不著手救治……”
“好?!蔽也辉僭儐柛赣H,轉(zhuǎn)過頭交代了小竹一番,便慢慢的退出了小房間,留小竹為父親治病。
同房間內(nèi)的逼仄陰沉不同,外面的天氣陽光燦爛,淺黃色的光芒照耀在大地上,讓早晨換了夾襖的我,感覺到了一陣燥熱。
“要不要去換衣服?”聶南潯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適,體貼的詢問我。
這是李家,我們又要隱藏行蹤,怎么能肆無忌憚的進去換衣服呢,所以我輕輕地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不了,我現(xiàn)在比較想知道,李斟去哪兒了?!?br>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底其實是藏有一絲不滿的,因為父親病到了如此地步,李斟卻始終沒來瞧上一眼。
我知道他恨父親,恨父親這么多年對他不聞不問,將他如空氣般視若無睹。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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