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茫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打扮過于華麗的姑娘,愣愣的道,“羲和,只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四姐姐這個點不休息,怎地來了落月閣,莫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與妹妹說?”
見我一解釋,她瞬間轉(zhuǎn)怒為喜,笑容滿面的看著我道,“原來如此,六妹妹不是嫌棄姐姐就好。”
單看她如今的表現(xiàn),的確是喜怒溢于言表,乍一看過去,覺得她不過是直率了些,心底必然是十分單純的。
但聽過了明月那一番分析后,我早就不敢相信這女子了。
若說李慕雅是不動聲色的深沉,讓人一眼望去便覺得這女子心機不淺。那么李思若便是用溢于言表的單純作為保護色,掩蓋自己的本身心機。
前者雖多智,卻易叫人看破,從而對其起堤防之心。
后者則用了偽裝,用喜怒無常掩蓋深沉的心思,若非深入了解,怕難識破。
若是普通人想用偽裝,多少會露出馬腳,可我眼前這個女人,卻偽裝的如此自然,連我都沒能看得出來。
這得是多深的心機啊。
這么想著,我對她的堤防愈來愈重,面上卻不得不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同她道,“四姐姐這是哪里話,都是一個祖宗的,身上同樣留著父親的血,羲和怎么會嫌棄四姐姐呢,畢竟……你那么美……”
說到最后,我有些黯然的垂下了眼睛,并微微揚起了頭,將這張布滿麻子的臉蛋,暴露在了李思若的珠光之下。
李思若面色一頓,眼底有一絲異樣閃過,我用余光仔細觀察著,卻沒能看清楚那閃過的到底是什么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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