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早啊。”我笑盈盈的上前兩步,對著兩個嬤嬤客氣的打招呼。
“見過六小姐?!眱蓚€嬤嬤對視了一眼,趕忙要跪下給我見禮,被我一手一個給扶住了身體。
“嬤嬤這可不就是見外了,你們都是相府里的老人了,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羲和一個小孩子,怎么敢當得起兩位嬤嬤的禮呢。”我笑著將兩個嬤嬤攙扶了起來,而后不著痕跡的將兩只手腕上的金鐲子給脫了下來,一人塞了一個。
“這……”嬤嬤驚疑不定的望著我,“這恐怕于理不合……”
“兩位嬤嬤守著母親一整夜,也是不容易,哪有什么于理合不合的,盡管拿著就是?!蔽倚χ馈?br>
“可是……”兩個嬤嬤往身后看了一眼,握著手里的鐲子,一副舍不得,但又不敢違命的樣子。
我輕輕一笑,“這天底下最親的莫過于子女與父母,羲和來看一看母親,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兒,兩位嬤嬤莫要擔心,就算他日父親問起來了,那也都是羲和執(zhí)意要去,兩位嬤嬤是被羲和逼著讓開的?!?br>
說完,我又拿了兩個小荷包,輕輕地塞到了她們的掌心里。
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嬤嬤掂了掂荷包,又捏了捏里面的形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退到了一邊,一副耳充聞不問的樣子。另一個嬤嬤許是沒那么多經驗,拿著荷包的手有些抖。
那年紀大了一些的嬤嬤看了一眼她,她便自發(fā)的后退了一步,學著年老的嬤嬤,雙手交叉搭在腹部,半閉上眼睛,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
我沖身后的小竹淺淺一笑,推門,進了祠堂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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