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同時閉上了嘴,父親上前一步,不耐的看著周圍道,“去瞧瞧你們,一個個的像什么樣子,一個夫人,一個貴女,又尖叫又哭鬧,成何體統(tǒng)!”
我扁扁嘴,識相的選擇了閉嘴,因為這個時候說話絕對會惹來更大聲的怒罵。
崔氏雖然也有些懼怕父親,不過她到底倚仗比較足,是以大著膽子靠近父親,伸出手腕,委屈的道,“老爺,羲和這丫頭用針扎我,疼死我了?!?br>
父親順著她白皙的手掌看過去,一路細膩無痕,看到了肩膀,也沒看出個什么傷痕,不由得惱怒道,“拿針扎你?你怎么不說她拿了刀要殺了你呢?!?br>
崔氏一愣,趕忙也低頭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原本傳來尖銳疼痛的地方,平坦無痕,沒有任何痕跡,一時不由得呆在原地,嘴里喃喃道,“不對啊,方才我分明疼了一下,那種尖銳的疼痛,絕對是針扎的啊……”
可是,無論她怎么檢查,都找不到那針扎的窟窿,只能恨恨的落下袖子,瞪著我道,“小蹄子,你到底弄的什么幺蛾子?!?br>
我坐在地上,無辜的看向她,“羲和也不知道啊,母親說羲和拿針扎母親,可是羲和手里什么都沒有啊?!?br>
說完,我伸出兩只手掌,正反兩面都給他們看了看,確定自己手里是沒針的。
崔氏一愣,有些失控的喊道,“一定是你那丫鬟給拿走了,對,一定是那丫鬟給拿走了,叫她也伸出手來看一看。”
我被氣笑了,有些無奈的同崔氏道,“母親倒不如說是父親拿走的,說我同父親一起合伙害你來的更有信服力一些?!?br>
此話一出,原本就板著臉的父親,臉色愈發(fā)深沉難看了起來,“夠了,你若是手上有傷口,說羲和拿針扎你也算有說服力,可偏偏你手上疤痕都沒有,想污蔑羲和,是不是也太天方夜譚了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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