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過卯時,我就被明月給拽了起來,因為太困,我瞇著眼睛看了一眼窗外,發(fā)現(xiàn)才不過微微泛白而已,便忍不住想要回頭栽床上再睡一會,被明月一把扶住了身體。
我歪歪的橫在床的上方,臉與溫暖的被褥只有兩尺之隔,卻仿佛隔著千山萬水,怎么也接觸不到它們。
“我的主子,你又不是不清楚新娘子成親要起多早,你現(xiàn)在起床已經(jīng)算舒服的了,你要想一想三小姐可是自寅時就得起來沖澡洗發(fā)描眉的啊。”明月一般給我取來漱口水,一邊將我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給我綰起來,小竹在一旁給我穿衣服,白瓷拿著我的繡花鞋,都在忙忙碌碌的打扮我。
漱了口,又喝了一杯涼些的茶水,才算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恰巧白瓷將繡花鞋給我套上,我被明月扶著站了起來,左右繞了一圈,見我服飾工整,發(fā)飾規(guī)矩,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吃點糕點墊一墊,等新郎來的時候早呢。”明月一邊將荷包給我系在腰帶上,一邊囑咐小竹端了一旁桌子上的棗糕遞給我,讓我吃個幾塊。
我其實不太餓,但是那成親的流程也是知道的,我雖不是新娘子,但總歸要陪李月珠,到時候餓了是不能偷偷流出來吃東西的,所以還是拿著棗糕吃了幾塊,又喝了點熱茶,算是飽了。
“好了,就這樣,趕緊走吧?!泵髟聦⑽乙陆蠼o整理好,便催著我同小竹趕緊去歸云院。
就要出落月閣大門的那一剎那,我想起昨晚不安的感覺,原本踏出門檻的腳硬生生的縮了回來,身邊的小竹好奇的看向我,“主子,怎么不走了?”
我摸了摸腰前的荷包,同她低聲道,“這個帶我名字的荷包我不喜歡,你去給我拿個,隨便什么樣的都行,但記住,一定要最簡單的,最毫無標志性的?!?br>
雖然不清楚李月珠要做什么,但未雨綢繆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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