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沒想到,她的那情郎,原來是顧永亮的庶弟。
難怪他如此為難,支吾著不肯吐口去提親,原來是有這么一個哥哥擋著。
我心底不由得對他們升起些許同情,在我看來,這一對鴛鴦想要成雙成對,太難,太難。
矮墻那頭的高瘦男子將一整壺酒喝的干干凈凈的,總算是讓顧永亮舒坦了,他放過了高瘦男子,轉(zhuǎn)過身去同別人飲酒作樂。
那高瘦男子強撐著離了數(shù)尺遠,彎腰便是一陣嘔吐聲。
宴桌一圈的女子紛紛以袖掩了口鼻,眼底露出嫌棄的神色。
我瞧了一眼李映雪,她正心疼的眼淚汪汪,兩只手攪著帕子,許是怕被人看出來,連望都不敢望那個方向,只低著頭,借飲酒的動作悄悄拭淚。
我放下手中的芙蓉糕,只覺得原本香甜可口的軟儒,一剎那味如嚼蠟。
所幸宴席也到了尾聲,大長公主在桃園那邊安排了戲臺子,邀請諸位去聽戲,我借口擔心嫡姐,告辭去了后廂房。
另意外的是,長公主也跟著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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