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嫡女了,可她還是做了二十幾年的庶女,那是無可抹殺的過去。
“你還狡辯,我明明看到就是你故意推到我的,求皇后娘娘明察?!蹦顷惪尚绤s也不是李月珠那等無腦之輩,見我跪下哭泣,也麻溜的跟著跪了下去。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贝蠹s停頓了有十息功夫,我才聽到李稷如明顯冷淡了許多的聲音。
“回皇后娘娘,是這樣的,羲和本來在那邊和五姐姐一起賞牡丹,三姐姐忽然把羲和給叫了進來,讓羲和給她倒茶,羲和一個手滑沒拿住茶壺,卻被她們污蔑是庶女耍心眼,不想給嫡姐倒茶,故意毀壞。羲和無話可將,只能以死明志。羲和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庶女,卻也不能被你們這樣欺負?!蔽覔屧陉惪尚栏皩⒃掔H鏘的講了出來。
“你胡說,那么多人倒了茶,卻沒有手滑,怎么偏偏到了你這里,偏偏就手滑了呢?!标惪尚琅み^頭跟我掰扯,沒看到李稷如有些發(fā)白的臉色。
“夠了?!崩铕⑷缗庖宦?,“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都是大家貴女,現(xiàn)在成何體統(tǒng),這是本宮辦的賞花宴,你們?nèi)羰遣幌雭?,日后永遠都不要來了!”
這話說的有些重了,被皇后娘娘的宴會摒棄在外,那基本是被整個蒼都的貴族給排斥了,在場的哪個人都擔(dān)不起如此重的懲罰,一時間個個都沉默了下來,如同吃了黃連的啞巴,有苦說不出。
“嫡女庶女都是人,嫡女是人,難道庶女就不是人了嗎?月珠,你讓庶妹給你倒茶,此行徑太過分了,是不是要我給父親傳口信,讓他找人好好教育你一番?”教訓(xùn)完了外人,李稷如立馬扭頭,訓(xùn)斥她跟前正在哭泣的李月珠。
李月珠一愣,眼淚掉的愈發(fā)暢快了起來,噼里啪啦的,“二姐姐,月珠是……是跟六妹妹開玩笑的。”
李稷如的忌諱,相信崔氏也是隱隱約約的同李月珠說過的,她之前太得意忘形給忘記了,這會卻像是想起來似得,不僅乖乖的認了錯,之后就站在李稷如身后,一言不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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